说到万历怠政,大家都会想到什么呢
“万历怠政”即指万历十年,张居正逝世,万历帝亲政。万历十四年后,明神宗朱翊钧长达30年时间不上朝。《明史》认为,经此一事,明王朝内政近于崩溃,走上灭亡之路。甚至在《明史・神宗本纪》中提出“明之亡,实亡于神宗”。
明万历帝上台亲政,初始时是个兢兢业业、恪职尽守的皇帝。万历十二年八月至十三年五月,京师大旱,万历帝亲自祭天祈雨。万历帝步行十余里至天坛,不顾劳顿,拒乘龙辇,所做所为,让百官和百姓大为感动。
当然,这些所谓“明君”的做为,在万历十四年之后就基本上与万历皇帝绝缘了。
万历十四年九月,万历帝以“头晕眼黑,力乏不兴”为由数日不朝,就算服药之后依然称“身体虚弱,头晕未止”,甚至连太庙祭祀也不去了。万历十六年后,这种情况愈演愈烈,万历帝整日花天酒地,选美,大兴土木,甚至筹建陵园——什么都理,就是不理朝政。
万历十七年元旦后,适逢日食,万历帝找到新的由头,免去了元旦朝贺。对于皇帝如此作为,大臣们是有人欢喜有人愁,时任大理寺左评事雒于仁就上疏,对其耽于享乐表达了不满,紧接着,就有阁臣上疏请求罢官。
万历帝大兴土木,屡次选美,引起百姓不满,矛盾激化,时有民变发生。他三十年不理朝政,导致朝廷官员缺失异常严重。没有万历帝制衡,百官人人自危,拉帮结派,只是顾着争权夺利,政府职能陷于瘫痪。百官就人事布局,各党派之间相互倾轧,那也怪不得编纂《明史》的人也要说一句:“论者谓:明之亡,实亡于神宗。”
万历四十三年(公元1615年),万历帝勉强到金銮殿,许多朝臣竟然是第一次见到皇帝,如此荒废朝政,国力衰退,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。
万历年间,朝臣党争之中,最具有代表性的,影响最恶劣,当数“东林党争”和“国本之争”。东林党因为一次朝臣人事变动引发其他所有朝臣的围攻,再被阉党严重打击,被直接驱逐出了权力阶层,直至崇祯时期,才再次进入人们的视线。而国本之争,指皇长子朱常洛与郑贵妃之子福王朱常洵之间关于权力的争夺,而朝臣们则分为两个派系,一派支持长子,一派支持福王,朝野上下对立谁为太子争论不休,就算后来朱常洛被立为太子,福王一派仍然不肯死心,直至梃击案发生,福王失势,国本之争才算上划上了句号。史家常认为是由于国本之争,神宗被群臣所迫,不能立自己爱子朱常洵为储君,因而以这种不上朝的方式向朝臣们示威、抗议。
当然,“万历三大征”,才是万历皇帝的得意之作,不过这三场战争虽然都胜了,却耗时费力,明朝末期国力衰弱,难以抵抗清军的攻势,与这三大征实在有很深的联系。
万历四十六年四月十三日,努尔哈赤以“七大恨”告天,正式与明朝决裂。四十六年四月,大清兵克抚顺,朝野震惊,万历帝仍不以为意。万历四十七年(1619年),辽东总兵杨镐四路进攻后金,在萨尔浒大败,死四万余人,开原、铁岭沦陷,北京震动。万历四十六年四月方从哲奏请“速下章奏、发帑金。”大臣跪在文华门外,哀求万历皇帝增派援军,急发军饷,神宗毫不理会。群臣日日请求皇帝临朝,皇帝派太监出来传谕:“皇上有病。”吏部尚书赵焕上奏章说:“他日蓟门蹂躏,铁骑临郊,陛下能高拱深宫,称疾却之乎?”赵焕之言,不幸而言中。
人们对万历怠政的原因分析,可谓是众说纷纭,但理一下头绪,可以大体归纳出四点:摆脱戒尺,居功自傲,缺乏竞争,体弱多病。
戒尺,说的就是张居正、李太后和太监冯保一干人等,这些人尽心辅佐,但死的死,疏远的疏远,皇帝没有了“戒尺”,做事情就随心所欲了很多;
居功自傲,说的就是“万历三大征”的胜利;
缺乏竞争,是因为他登上皇位,是没有经过与兄弟竞争的,他是唯一的皇位继承人,自然要舒服了许多。懈怠,看起来也是人之常情了;
体弱多病这一点,从他二十出头就开始给自己建坟茔这件事上就能看出来。
不过这里有一个误区,不上朝不等于不理朝政,实际上万历皇帝还是在处理政务的。万历三大征这样的大事,若没有皇帝出面,又有哪个大臣敢于擅自做主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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